于是小灵猫喜提新名。
贺垣弋问:“你又不是什么?”
虞砚池推开贺垣弋要下床,“没什么。”
贺垣弋拖着腰把人捞回来,“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没良心了么?”
他好像一晚摸清了虞砚池,对虞砚池的弱点分外了然。虞砚池只穿了里衣,被他弄得很痒,她按着他的手,说:“别挠我。”
“我没挠。”贺垣弋说:“别转移话题。”
虞砚池说:“嗯,良心被狗吃了。”
贺垣弋愣了愣,很快明白虞砚池委婉的内涵,他笑出声,然后把见势不好转眼就跑的虞砚池逮回来在被褥上一顿闹。
“被狗吃?被哪只狗啊?”
虞砚池不能忍,“别挠我!”
虞砚池锁骨处还有没褪下去的红痕,在她的躲避中隐约露出来更多,贺垣弋盯着那,继续问:“告诉我哪条狗,我去给你讨回来。”
虞砚池非常隐忍地看着贺垣弋,没敢说,贺垣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到的这种本事,和从前的他完全不同,她小时候从来没把他和狗想到一起去,一次也没有。
“你别挠我了。”虞砚池说:“我不说了。”
贺垣弋看着虞砚池脖颈上被闹出来的薄汗,又去探了探她的额头,虞砚池偏开,“不烧了。”
她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发过一次低烧,因为贺垣弋的那句养好身体而传达着自己已经好了的暗示。
虞砚池坚持地又说了一遍: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-
贺垣弋本来下意识不想让她出去,但之后又妥协了。
屋外天凉,二人踩在雪里,疏木间风声淅鸣,唯有红梅开得最盛。
虞砚池脚步很轻,她被贺垣弋盯着穿了不少,最外面披的大氅还是贺垣弋的。
虞砚池蹲地上抓雪,说:“打雪仗吧?”
贺垣弋把她提起来,三两下拍掉雪,发愁女孩子怎么爱玩这种冰不拉叽的东西,“不打,我会亏死的。”
谁知这病秧子刚从被褥里出来,自我感觉却是很好,竟敢歪着头问,“看不起哪个?”
用最无辜的语气说最傲的话,非但大言不惭还顺稍了个内涵。贺垣弋就要开口,她又马上垂下头叹气,“好吧,那堆雪人吗?”
雪仗打不起,堆雪人依旧是贺垣弋亏大,这小祖宗今晚若能堆出个雪人来,估计明天还得烧,贺垣弋随意滚了两个雪球,就看到虞砚池捡了枯枝过来,她也是随意装扮,栖云山能用的东西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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