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奕依旧表情沉稳严肃,"你的佩剑儒上有毒,中毒者先会麻痹,若无解药,必死。你的匕首法,中毒者片刻便是一摊血水。这两样那样杀不死他,你却偏偏用了道这把无毒匕首。"
"你想怎么样?"钟林并未接话,却反问拓跋奕,一双如狐狸一般狡黠的眼,弯弯如月。
"我想你效忠我。"
钟林嗤笑道:"要知道执棋不悔。"
"可你也要知道落子成殇的道理。"
钟林看向自己曾经名义上的弟弟,收起了多余的表情,"我给你个机会,现在离开这里,别等我改变主意,你应该不想变成尸体留在这里吧。"
拓跋奕的一个手下道,"王,这小子太过狂妄,我们杀了他,或者绑了他回去,他只有一个人,能做些什么!"
钟林捂着眼睛,挥了挥手,林中一箭刺穿了刚才说话的人。钟林揉着太阳穴,"怀遥,可以出来了。"语毕,柯怀遥领着一堆人,从林子里显露了身形。
"离开吧,今天我没心情杀你!"钟林背过头去,不再看向拓跋奕。
拓跋奕行礼,姿态恭敬,眼神中却带着锐利,他道:"兄长,你会后悔的!"
钟林挥了挥手,有些不耐烦,"我从不后悔。"
拓跋奕离开了,钟林对这个便宜弟弟没有多少感情。听到这话,觉得有些好笑。左翎那疯子,仗是怎么打的,竟然让拓跋奕这家伙都有时间来靖国内部找自己叙旧。钟林觉得有些累了,道了句,"我们离开吧。"
蓬莱的雾让钟林回忆起了雨中刺骨的寒冷,钟林叹了口气,进入柯怀遥撑起的伞中,轻笑,心中感叹着今日真是诸事不宜。
周槿随秦锋去了都城,临行前,楚镜辞道:"我与罹要去见一人,此人通晓天下事,可助你寻到阿茵。"
周槿摇头拒绝,她说:"万般皆是命,他若爱我,自会来寻我。若是不爱,我又何必去搅了他此世姻缘,让自己徒增烦忧。"
楚镜辞愣了愣,转而又笑了出来,是了,周槿正是这么一个一切随缘的姑娘。楚镜辞拜别,周槿没有行礼,而是挥了挥手,她有预感,在此一别,大概很久都不会与这两人再相见了,天涯路远,各自安好。
周槿与秦锋一同乘上小舟,秦锋因为钟林气愤,回头一想,却又察觉到钟林似乎是故意想留他一命。他皱着眉头,看着天上一轮红日逐渐西沉,虽未拿弓,却做出搭箭的动作,瞄准天上那唯一的赤乌。周槿瞧这身旁的年轻人,摇了摇头,未言一语,回了船舱。
昭王正在作画,他慢条斯理,虽年岁尚小,却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老成。秦彦眉眼如画,像极了他长相精致到极致的母妃。在他的旁边,沈良半跪着,报告这此次劫杀太子的行动,听着这一切,秦彦笑了,眉眼弯弯,仿佛他是天真可爱的孩童,设计杀死兄长一切计划与他无关。秦彦斜眼看向身后的罗幕,转而又继续画着,在沈良说道钟林刺了秦锋一剑的时候,他的笑得更开心了,仿佛孩童即将要得到什么有趣的玩具,下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
"不过,钟林似乎并没有杀死太子。"
听到这句话,秦彦的手停了下来,他瞬间无一丝笑意,冷的刺骨,"钟林进了朝堂,从未失手过,秦锋是怎么活下来的?你说会不会是钟大将军,故意放过了我那位好哥哥?"
沈良低着头,"属下不敢妄加揣测,不过……"
秦彦看了他一眼,带着一种古怪的傲慢,"不过什么?"
沈良的头更低了,"不过臣觉得钟林此人并不可信。"
"这毕竟只是你的猜测。"秦彦盯着面前的下属。
沈良在这注视下终于抬起头,看向面前自己将要侍奉一生的主子,目光灼灼,"臣誓死效忠殿下,若有二心,天诛地灭,永不超生。"
听到这话,秦彦笑了起来,"你知道么,对我说这话的人多了,可惜……"我一个都不信,秦彦想说这些,却又停了下来,他看向帷幕一眼,停下了要说的话,转头把画团成一团,扔在一旁的纸篓里。
"你可以下去了,对了,记得去趟钟府,替我传话给钟林,让他明日来见我。"
沈良道了声遵命后起身离开,他的背影被拉得很长。
在沈良离开后,帷幕后一位面色苍白,似是久病缠身的男人走了出来,他虽然模样俊秀,眉宇却带着病态,仿佛风一吹便可以将他带走。
秦彦面带讽刺,"人类,虚伪至极。"
"不要忘了,你现在也是人类。"男子咳嗦了几声,声音倒是清明。
"呵,我与那些人类可不一样。倒是你,看你如今这副样子,哪有半分魔族领主的气度。我现在是该叫你病,还是该叫你江纵。"秦锋的态度略有缓和,开始调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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