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阿罹那里的罗盘,一如之前见到骨龙那般散开了星辰,而星辰中深棕色的一点格外明亮,楚镜辞知道那是土泽之令。
"这东西的主人给了我几样心爱的东西,你并不需要以物换物。不过事情嘛,倒是有一件需要你做,那人需要关于三生教的证据,换句话说,需要你亲手覆灭这个□□。"
"您应该知道的,昆仑道墟的人不能插手世间事。"
"话虽是如此,可是那三生教的教主,出自昆仑道墟。说到底,这是昆仑自己惹出的麻烦,更何况三生教的背后是魔物。你不是见过骨龙了吗,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,与罪渊里的东西有关,你真的打算放任不管?"
听到这话,楚镜辞心中了然,那次看到的白衣人想必就是三生教的教主,出自昆仑的叛徒。那人难道是师傅的徒弟?
"您是说七苦就在三生教?"
"三生教中一定存在着七苦中的某一位,但是具体是哪一个是还需要你自己去辨别。能够确定的是七苦之中,已经有家伙降临了人界,并且不止一个。好了,言尽于此,你们可以离开了。"
"明白了……我会解决掉这件事的,土泽之令,我便收下了。在此拜别了。"楚镜辞画了道符,那土泽之令就消失在了原地,带着罹行礼后边要离开。
"对了,忘了件事,楚镜辞,这是你师傅让我交于你的。"单越峂一边打着哈气,一边把一枚草环扔了过去。
楚镜辞接过草环带在手上道了句谢谢,行了一礼,便要带着罹走,却发现罹被定在了原地。楚镜辞抬头看着单越峂把玩着手中的八卦玉佩。
"阁下,这是何意?"
"孩子,看在你这么懂礼貌的份上,再告诉你件事,要小心身旁的人~好了,离开吧。"
单越峂把玉佩翻转,一切恢复了原样,罹一脸迷惑地看向楚镜辞,"你回头干嘛?不是要离开么?你怎么了?"
楚镜辞摇了摇头,"没事,我们离开吧。"
出了天枢阁,他们寻了处客栈,客栈周围草色青青,河水清澈,能看到鱼儿嬉戏玩闹。景色很美,但是楚镜辞却是无心欣赏。
"我们要一间房。"罹听到这句话,回头看向楚镜辞,他们貌似没有熟到这种程度,再说与自己一间房,若是"他"醒了,楚镜辞即使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"还是算了吧,我喜欢一个人住。"
"我带的盘缠不多了。"
"我有。"
"你有,但是假的,这是正经人家的店,不能骗人。"
"……"
罹最后屈服了,不过他心中在冷笑,等到子时,楚镜辞必然会为此举付出代价。两人置好行李,罹看到床铺也没客气就躺了下去,在上面打了个滚,"这里是我的,你懂。"
"嗯,我懂。"
"楚镜辞你大爷的,下返真咒,阴险!小人!"
"我有些话想对你说,也有一些事问你。"
"本人不感兴趣,还有我不喜欢和别人同床。"
楚镜辞捏了捏面前不到巴掌大小的罹,又摸了摸他的脑袋,也没有管罹愿不愿意,自顾自地说道:"昆仑道墟承天地之法,守阴阳之序。我从小在那里长大,一方天地,非黑即白,师傅说世间的道便是如此。"
罹听到这话,难得地打断了楚镜辞,"世间不存在绝对的黑与白,也不存在完全的善恶,万物都是如此。"
"昆仑道墟存在的目的是为了除魔,何为魔?人的痛苦与恶念,不知为何有了形体,它们长得与人类并无不同,以恶念为饵,以灵魂为食。它们不是绝对的恶?"
"他们曾经是无形的恶,可当他们拥有了形体与意识,便不再是完全的恶了。你所谓的魔与妖的处境是相同,不是么?"
"有一段时间,它们曾是这片大地的主人,它们不老不死,不论人与妖都是他们的食物。可后来,一个人类借助了创始者的力量,平定了一切。"
"创始者?"
"师傅是这么说的,师傅说那个人就是师祖,至于叫什么已经太久远,记不清楚了,就是他把魔物都封在了罪渊。"
大概是有些困了,罹在听到这一段时,脑袋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,依稀可以看到是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黑色的剑,然后发生了什么呢?越是努力想看到,这画面就越模糊。
不过罹听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声音,声音沙哑惑人心神又带着几分狠戾,"那个男人做了什么呢?呵,你忘了?他用那把剑刺穿了你的心脏啊~"。
☆、夜谈
这声音带着狠戾,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,罹转过头看向身后,除了楚镜辞空无一人,而楚镜辞刚才并没有说话,罹觉得背后有些发凉,颈部的毛竖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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