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镜辞行礼后,答道,"都城中的案件二位想必早已知晓,我们受钟将军所托,保护钟姑娘此行的安全。"楚镜辞不卑不亢,条理清晰,说话滴水不漏,再问恐怕是问不出什么。
左翎却不是个善茬,还欲再问一点什么。好在这时社戏开始,左翎被转移了注意力,这才住了嘴,专心到戏曲上。
台上一灰衣男子,打扮得算得上一般,看着周围人类品茶,便像模像样地学了起来,样子滑稽可笑。周围的人看到男子举止分分捂嘴偷笑,男子却不以为意,继续学着人类模样品着茶。光是喝了茶,却未曾给予费用,弄的小二拿着板子就把那举止奇怪的男人一顿打,男子不躲避,反而笑,脸色越发苍白,嘴角开始露出了笑,只是笑声奇怪类似虫鸣。
楚镜辞听着这戏曲产生了疑问,问向了一位看戏的老人。"老伯,你可知这社戏讲的是什么故事?"
"你算是问对人了,这出戏并不经常出,偶尔出过几次。我恰好看过。呐,你看台上那个灰衣服的是个妖怪,刚成妖没多久,便喜欢上了茶,学人饮用,照葫芦画瓢。却不知人类的规矩,没付小二报酬。小二将他一顿暴打,却不想那妖发了狂,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茶馆里的人都变成了听从命令的工具。"
台上灰衣男子抖了抖衣服,周围的人不知怎的,都向着小二冲了过去,一顿拳打脚踢,在小二的呜咽声中,学着小二的样子泡了壶茶,似是味道不好,便皱了皱眉头,手向上一挥,周围人停下来动作。灰衣男子抖了抖身上的灰尘,"教我沏茶。"小二浑身发抖,身上都是血迹,大喊"怪物",却无人回应。灰衣男子似是觉得无趣,便掏出了小二的心脏,嗅了嗅味道,就开始大口吞咽起来。
"那后来呢?"
"后来这妖为祸一方,周围没有什么家伙敢惹。倒是学会了人类的做派,举止从容优雅。后来另一个妖来到了这里,他们打了一架。之前出现的妖怪输了,便成为了另一个妖的手下,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。"
果然灰衣男子换了装扮,一身青衣,举止似是文人雅士,表情也越来越像是个人类。他像往常一样控制着周围的人类,偶尔将其中一个吃点,再慢条斯理地擦掉嘴角的血。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,一位红衣白发的男子闯入了这里,冰封三尺,最终拿下了这座死城,青衣男子被押解,面容不善。但是最终屈服于白发男子的力量,俯首称臣。
"他"看着这出戏,回想这久远的往事,记忆中的妖王身着红衣,眼神清澈如江水,笑得豪爽,"我给你两条路,死或降,你选哪一个?"与寒江澈的意气风发相比,自己那时落魄到了极致,身上粘着泥土,脸上带着血痕。无论如何都想活下去,所以他对着那个狂傲到不可一世的妖王下了跪,说着奉承的话语。
却不曾想到寒江澈单膝下跪,将自己抱了起来,"从今天起我们便是同伴了,你叫什么?"
大概是对寒江澈的接触觉得很别扭,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站了起来,"我没有名字。"
"行走于世,名字对于人与妖来说都是重要的东西,没有名字,我便给你一个名字,陆起,你觉得怎么样。"
"好。"
台上的戏幕结束了,台下的戏幕才刚刚开始。楚镜辞一直盯着钟鹿,即使在看戏也未曾有半分懈怠。罹却是专心拍手叫好,他总觉得这上面的画面有些熟悉,仿佛有人说过,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,妖活一世,玩好便是,管那么多做什么。钟鹿知道自己该回家了,转头便要离开,却不想被危兰亭抓住了手。危兰亭纤细白皙的双手手,却暗含着巨大的力道,钟鹿被她扯住,动弹不得。看到此景,秦锋冲了上去,兵刃相接,竟然是柯怀遥接下了这一击,他的表情与危兰亭带着相同的木讷,趁着他俩交手的空档,危兰亭带着钟鹿离开了。
"可恶!"秦锋挑落了柯怀遥的剑,却见柯怀遥还是不依不饶,空手借助了秦锋的兵刃。双手鲜血直流,却还是原来的表情,不知退让。看到此幕,秦锋便决定将其杀死,在剑刃要砍向柯怀遥的脑袋时,一把剑挡住了他的杀招。楚镜辞一手持剑挡下了秦锋的杀招,另一只手把符咒贴在柯怀遥的脑袋上,只见柯怀遥的耳畔爬出了黑线,掉落在地下。黑线缓缓蠕动,似想逃走,却被楚镜辞劈成两半,慢慢消失在了原地。
另一边,陆起看着被危兰亭抓来的钟鹿,看着那清澈的双眸,在一瞬间有些不忍,却只是一瞬间罢了。他欲将蛊虫给钟鹿服下,却不想"钟鹿"从怀中掏出匕首,一把刺在了陆起的胸口,"钟鹿"声音悠然,带着男子的些许沙哑,完全不见山中精灵般曼妙的声音。原来"钟鹿"不是钟鹿,而是钟林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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