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之战,无论谁胜谁负,梁山都不会倒下!”晁雄征的声音在风中回荡,透出一股不屈的斗志。
阮小七点了点头,握紧了手中的刀柄,两军对峙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一切似乎都在等待着凌振的火炮完成最后的安装。
凌振指挥士兵安装炮架,各种型号的火炮依次排开,炮口黑洞洞地指向梁山水寨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。
士兵们忙碌地搬运着火药和炮弹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。
就在此时,一名指挥使匆匆赶来,脸色凝重地向呼延灼报告:“将军,末将等试过,再往前铺沙袋,便会往两边滑落,进度十分缓慢。”
呼延灼闻言,眉头紧锁,心中升起一丝不安。
他快步走到岸边,韩滔和凌振也紧随其后。
只见湖面上,延伸出去的陆路两侧,新铺设的沙袋不断地向水中滑落,原本平整的路面变得坑洼不平,士兵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也难以继续向前推进。
呼延灼蹲下身,用手抓起一把浸湿的沙土,用力一捏,水珠顺着指缝流淌下来。
“果然,这湖底的淤泥太深了。”他沉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韩滔也伸手试了试,脸色同样凝重:“这样下去,恐怕难以将路铺到泊中心,凌振的火炮也无法发挥威力。”
凌振急得满头大汗,这火炮是他引以为傲的利器,若是无法施展,此战必败无疑。
他焦急地问道:“将军,可有良策?”呼延灼抬头望向对面的梁山水寨,只见晁雄征和阮小七仍站在船头,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心中更加烦躁。
远处,阮小七看着官兵在水中挣扎,跃跃欲试,对晁雄征说道:“哥哥,你看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,不如让我带人去捉几个活的回来!”晁雄征拦住了他,指着正在铺路的官兵和严阵以待的弓箭手,冷静地分析道:“小七,你莫要冲动。呼延灼费尽心思铺路,目的就是为了让凌振的火炮能够靠近水寨,若是此刻出击,正中其下怀。”
阮小七听得连连点头,问道: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晁雄征”阮小七闻言,兴奋地一拍大腿:“妙啊!哥哥此计甚妙!”
岸边,呼延灼看着不断下滑的沙袋,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传令下去,继续填!无论如何,也要将路铺到泊中心!”话音刚落,只见几个官兵脱掉盔甲,拿着长矛,小心翼翼地向水中走去……
几个官兵小心翼翼地趟入水中,冰冷的湖水瞬间浸透了他们的衣裤,刺骨的寒意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他们用长矛试探着湖底的深度和硬度,并将情况汇报给岸上的呼延灼。
“禀将军,湖底淤泥极深,沙袋根本无法固定。”一个官兵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,哆嗦着说道。
呼延灼眉头紧锁,一旁的凌振见状,连忙上前献计:“将军,末将有一计,或可解决此难题。不如命人在两边树起木桩,用铁链连接起来,再将沙袋填入其中,如此一来,沙袋便不会滑落了。”
呼延灼眼前一亮,赞许地点了点头:“凌振此计甚妙!就依你所言!”
“韩滔听令!”呼延灼高声下令,“你速带马军前往附近村庄,征用民间船只,并调郓城县所有木匠前来,协助打造木桩和铁链!”
“末将领命!”韩滔抱拳领命,随即点齐人马,飞奔而去。
“其余将士继续挖土装袋,不得有误!”呼延灼再次下令,大军立刻行动起来,挖土的挖土,装袋的装袋,现场一片忙碌景象。
与此同时,梁山泊的船上,扈三娘裹紧了身上的披风,仍然觉得寒风刺骨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“阿嚏!这湖上的风真是冷啊!”
晁雄征见状,提议道:“爹,不如我们先上山,去看看徐将军的钩镰枪兵操练得如何了?也好活动活动筋骨,暖暖身子。”
晁盖欣然同意:“也好,这呼延灼一时半会儿也攻不上来,我们先去看看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钩镰枪兵的操练情况。”
于是,梁山众人调转船头,朝着金沙滩方向驶去。
岸边,呼延灼看着梁山泊的船队离去,他走到韩滔身边,关切地问道:“韩滔将军,你的脸色不太好,可是身体不适?”
韩滔脸色苍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但他却强撑着说道:“将军放心,末将并无大碍,只是偶感风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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