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旭凤给她煎药,她靠在榻上看那彦佑给她带来的凡间话本子,教里面的段子逗得捧腹大笑、前仰后合,一不留神后脑勺撞了下,她“诶呦”一声,便听得凤凰火急火燎地冲进来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无事无事!”她摸着后脑勺笑道,“不过是不小心嗑了一下,不打紧!”
旭凤伸手摸了摸,确定并无甚要紧,才蹙着眉道:“都是要当娘的人了,怎么看个书还能磕磕碰碰?”
语罢,他转身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,送到她手中。
望着这碗药,锦觅苦了脸。这岐黄仙官也不知开了什么奇怪的药,不仅比黄连还苦,还有一股怪味直冲脑门,教她每喝一口都几欲呕吐,是以她如今见了这药便发怵。
无奈,为了这腹中胎儿,她猛吸一口气,将那汤药一饮而尽,拼命捂住嘴,抑制想吐的感觉,一张脸皱的像个包子。
旭凤颇为心疼地轻抚她后背,一手端水喂她喝下。
待她平息下来,他才柔声道:“看你表现这么好,奖励你一朵小红花吧。”
他手一伸,将一朵盛开的凤凰花送到她眼前。
锦觅一笑,拈起那花道:“你这伎俩还不是跟我学的!”当初他二人到魔界收服穷奇,旭凤为护她被穷奇所伤,她给他煎了一个上午的药,旭凤却只尝了一口便说苦,不愿意喝,她只好去给他种灵芝,他却怕她耗费灵力,端起那药一口喝了,她便送旭凤一束凤凰花为奖励,最后,却是插在她头上了。
她眼珠一转,将花往他耳上一别。还别说,凤凰这厮生的帅气无两,耳旁别花,倒也丝毫不觉怪异,反平添几分俊俏。
锦觅戏谑:“嗯,凤凰与凤凰花果然相配!”
旭凤也不恼,将那花拿下来,插在她发间,凤眸似含星光,沉沉望她:“这花,还是在你头上最合适。”
那凤眸看得锦觅脸一红,心道:这凤凰作何生的这般勾人,跟妖孽一般!转念一想,这腹中孩儿也不知是男是女?会不会和凤凰一般好看?
她父亲是水,母亲是花,生出她是一朵霜花;这先天帝是龙,天后是凤,生出旭凤这只凤凰;润玉的娘亲是龙鱼,生出润玉却是一条龙;先天帝与月下仙人是同父所出,却是一龙一狐……是以,锦觅对自己腹中怀的到底是个什么物种,十分吃不准。
这霜花和凤凰,生出来的……会是什么呢?
锦觅不禁有些发愁。
她这脸色变化多端,引得旭凤笑道:“不过片刻间,你这脸色变了又变,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锦觅一叹,将心中疑虑同他说了,却只换来他轻轻一笑,伸手弹了下她的额,道:“你愁这个作甚?到时自然便知。”
他眉目和煦如春风,将她这略带愁绪的脸深深看进心底,又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轻声道:“不论真身为何,只要是你的孩儿,我便喜欢。”
锦觅趴在他怀中,想:只要凤凰高兴,她便高兴。
只是孩儿啊,你到底是何物种呢?
锦觅这愁思一直持续了三年。
三年后,正是节气“雨水”这日,天空确实阴沉有雨的迹象,却是憋着不下。
旭凤如同一道闪电般冲上了天界,将那岐黄仙官、药王通通拽下了凡间,到了罗耶山的小木屋中。
从早晨一直到黄昏,旭凤的眉头皱如深壑,面色比那阴沉的天色还难看,步履凌乱地踱来踱去,踱了一整日。
突然间,阴翳的天空压抑了整日的雨水倾盆而下,只一瞬便将这天地掩盖在了雨幕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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